“現在重新回頭審視這件事,可以說,如果不是當年沈清遙的神來一筆,要求上官臨臨假扮沈妤,上官臨臨還沒機會搞出這么多事來,她連國內都來不了幾天。”傅景川說著看向時漾,“他還真是個好哥哥。”
“估計他也沒想到他成了人家的一枚棋子吧。”時漾說著忍不住打量了傅景川一眼,“你那么聰明,怎么還能被上官家做了局?他們有這么厲害嗎?”
“我再聰明也只是人不是神。”傅景川偏頭看向她,“我和上官圣杰只是在我大學時生意場上交手過一次,爭搶歐洲的市場,輝辰酒店完勝,上官圣杰退出競爭,當初同時競爭失敗的還有大大小小十幾家公司,我甚至已經記不清都有誰,之后也沒再打過交道,誰能想到,就一場小小的商業競爭,竟值得他花這么多年時間暗中籌謀?我再有能耐,他在暗我在明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未雨綢繆,發現他在下這么大一盤棋。”
這盤棋大到,上官思源當年就預先勾搭上了還在輝辰酒店工作的陳雪麗,并將她作為一枚棋子留在輝辰酒店海市總部備用。
“他們圖什么啊?”時漾不理解,想起傅景川說的他爸當年去國外旅游被上官思源設局套取他信息的事,“是不是你爸當年嘴巴沒把門,什么都往外抖,給人造成誤解,誤以為你好拿捏,把一個假沈妤送到你面前輝辰集團就手到擒來了?”
這倒像是傅武均能干出來的事。
傅武均向來好大喜功,愛吹牛逼,喜歡把公司發展的功勞往自己身上攬,也愛貶低傅景川。
他口中的傅景川就是個年輕氣盛不聽老人剛愎自負的獨裁者,公司能走到今天都靠他背后在辛苦扛著,人家一看那么大個集團竟然是傅武均這樣的人在主事,那趁機鯨吞還不是時間問題而已。
再從傅武均找傅景川逼他們離婚時和傅景川的談話看,估計經過傅武均渲染的傅景川對沈妤情根深種,一直執著于尋找沈妤,一個沈妤就能拿捏住傅景川,上官家自然要把這樣一個沈妤送到傅景川面前,并借此慢慢掌控傅景川和輝辰集團。
可以說,是傅武均那張嘴養大了上官家的野心。
“八九不離十。”傅景川說,“蠢貨遇到蠢貨,總能碰撞出異于正常人的腦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