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變化,但想到之前梁歡的意識會出來,就是盧卡斯搞的鬼,立刻轉頭看向他。
“你有辦法對不對?”阮梨激動地沖到盧卡斯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之前就是你讓她的意識沉睡,把梁歡放出來的!現在你一定也有辦法幫她!”
盧卡斯沒有反應,但一雙眼睛依舊緊緊盯著梁歡。
“你已經害死了她一次了,難道還要害死她第二次嗎?”
“這就是你說的愛她?像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你根本就不配愛她,她沒有選擇你是對的!”
阮梨越說越激動,想到什么就開始說什么,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刀刀扎在盧卡斯的心窩上。
盧卡斯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腦海中回憶起十四年前阮意歡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
“我沒有害死她......”盧卡斯忍不住開始喃喃:“她不是我害死的。”
巴澤爾和埃里希,以及盧卡斯的所有手下看到他這個樣子,都愣住了。
盧卡斯在他們面前一向是威嚴的,不茍笑不易親近的形象。
今天在阮梨面前,盧卡斯情緒變化得那么快,已經讓他們很意外了,沒想到盧卡斯現在還會這個樣子。
痛苦,掙扎,好像還在害怕。
在今天之前,他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盧卡斯還會害怕!
梁歡只覺得越來越痛苦,全身的骨頭縫都在疼,腦袋里也像是針扎一樣。
最后她連站都站不住,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布滿了她蒼白的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