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阮梨每年都有去一個城市旅游,但小時候是和蘇婉卿傅文山傅硯禮一起出去玩,長大后不是跟著學生會一起就是陪著傅硯禮出差。
這些年一直有事情在忙,除了去年那場目的地婚禮,她幾乎沒有和傅硯禮一起純粹出去旅游,好好享受生活的時候。
等到生完孩子,等他們各自的工作學業都告一段落,一定要出去好好玩一下!
“好,到時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傅硯禮抽了張紙巾輕輕擦拭著阮梨的嘴角,眉眼溫柔地看著她。
別人說這話也許是在畫餅,但傅硯禮不是別人,他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阮梨知道會這樣,所以笑得更開心了。
很快又是兩個月過去,阮梨懷胎十月,終于要生產了。
在預產期的前兩天,阮梨就辦了住院手續,傅硯禮自然陪在她身邊。
除了最開始檢查出懷孕時有些緊張以外,整個孕期阮梨都還很淡定。
現在終于要生產了,阮梨才后知后覺開始害怕。
雖然傅硯禮會安排好一切,最大程度減輕她生產時的痛苦,但對于未知的事情有恐懼是人類的本能。
尤其是阮梨親眼見過明月生孩子時有多痛苦,這種恐懼就更會放大了。
即使有傅硯禮陪著,她多少還是有些不安。
比起她,傅硯禮的緊張不安明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然生孩子的不是他,但他比要生孩子的阮梨還要害怕。
如果可以,他巴不得這個生孩子的人能是他!
傅硯禮沒有告訴過阮梨,在阮梨剛檢查出懷孕的第二天,他就去體驗館體驗了生產陣痛的過程。
從開一指到開十指的疼痛,他全都徹徹底底體驗了一遍。
很疼,是傅硯禮以前受那么多傷都沒達到過的程度。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