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巴澤爾本來就很不爽,一聽埃里希又在說教,立刻不高興地回懟道:“我知道該做什么!”
巴澤爾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被一個晚輩當著手下的面這么訓斥,埃里希只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光了,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埃里希只能不斷深呼吸,盡量將怒火壓下去。
他得顧全大局。
“人還沒有到齊。”阮梨看著眼前的巴澤爾和傅承溫,輕聲開口:“再等會兒吧。”
巴澤爾以為她說的是賓客還沒有到齊,冷笑了一聲:“不用等了。”
“反正這場訂婚宴馬上就要取消,今天除了我們不會有其他人來。”
巴澤爾非常自信。
他今天帶了不少人,反正就算是搶也要把阮梨搶走!
阮梨沒有搭理巴澤爾,和傅硯禮繼續等著。
他們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讓傅承溫和巴澤爾非常不爽。
巴澤爾還稍微好點,傅承溫是真的一點都忍不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這么多年都活在這樣的,充滿鄙夷和不屑的目光下,覺得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以前他無權無勢,別人瞧不起他也就算了。
可現在他是傅家家主,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傅硯禮一個手下敗將,憑什么還瞧不起他?
傅承溫越想越不爽,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燒著,吞噬了他的理智。
傅承溫握緊拳頭,快步上前沖到傅硯禮面前,一只手想抓他的衣領,另一只手則揚起來想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