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趨炎附勢,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蘇婉卿站在莊園門口,等了好久都沒看到有一個賓客過來,頓時氣得忍不住罵起來。
“當初我們阿禮還是家主的時候,他們上趕著巴結討好,現在竟然這樣,連訂婚宴都不來參加!”
蘇婉卿越說越氣,不由得紅了眼。
蘇婉卿活了五十多年,也明白人心易變這個道理,知道平日里和她結交的人都是圖傅硯禮的名聲,根本不是真心和她交好。
但此刻真的看到這一幕,蘇婉卿還是覺得心涼。
傅文山可看不得蘇婉卿這樣,連忙攬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
傅硯禮和阮梨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局面,又或者說,今天這事就是他們故意安排的。
傅硯禮就算不是傅家家主了,該有的人脈還是有的。
加上很多人都好奇傅硯禮的未婚妻到底是誰,今天本來應該有很多賓客和媒體過來的,但都被傅硯禮給引走了。
今天這戲臺子就是為那一群人搭的,當然不能讓其他人搶走了那群人的位置。
阮意歡是和喬景嶼一起來的。
她一下車目光就一直落在傅硯禮身上,根本不舍得挪開。
這會兒聽到蘇婉卿說的這些話,再看看周圍還真沒有一個其他賓客,突然就忍不住笑了一聲。
她的笑聲在此刻顯得很是突兀,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過來,疑惑不解地看著她。
在場只有阮梨和傅硯禮喬景嶼三人知道阮意歡的真實身份,其他人都以為她是阮梨的朋友。
這會兒聽到她笑,明月和喬橙第一個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