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下一秒,巴澤爾果然有些著急地喊了起來:“我還有事跟你說。”
見阮梨沒吭聲,但也沒有掛斷電話,巴澤爾立刻接著說。
“上次提到的合作現在依舊作數,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傅硯禮再拿回傅氏。”
阮梨聽到這話差點就要忍不住笑出聲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和傅承溫合作的條件就是幫他拿到傅家,現在你又要跟我合作,那不是背刺他了?”
阮梨冷笑一聲,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冷嘲熱諷。
巴澤爾聽出來了,但并不在意,甚至還有些興奮。
至少阮梨不像一開始那樣冷漠了。
“背刺他又怎么了?”巴澤爾說得十分理直氣壯:“這事我說了算。”
他驕傲自大慣了,一直覺得自己和傅承溫的合作,主導者是他自己,從來沒有把傅承溫放在眼里。
阮梨早就看穿了巴澤爾的本質,對此一點也不意外,甚至這話還是她故意誘導巴澤爾說出來的。
“你今天能背刺他,以后也能背刺我,我可不相信你。”阮梨冷哼一聲。
“就像你之前說的,要想讓我相信你,先拿出誠意吧。”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阮梨說完,這次不等巴澤爾開口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放回包里,阮梨摸了摸身旁leo的腦袋,淡淡吩咐司機去阮意歡所在的醫院。
馬上她就要和傅硯禮訂婚了,這種大事當然應該讓阮意歡知情。
但阮梨沒想到,今天的阮意歡比之前更加反常!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