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當然都希望明月能趕緊醒過來。
尤其是喬景嶼,他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著。
雖然說等多久他都愿意,但他還是想早點把那些話說給明月聽。
想到這,喬景嶼看明月的眼神變得更加溫柔,眼里寫滿了深情。
阮梨看到喬景嶼這樣,心情也是十分復雜。
當初傅硯禮重傷昏迷的時候,阮梨因為失憶忘記了很多事,但唯獨記得傅硯禮。
直到現在,就算記憶已經恢復,阮梨也還清楚記得當時痛徹心扉的感覺。
這世上也許沒有感同身受,但阮梨能夠大致明白喬景嶼此刻的感受。
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喬景嶼,只能抬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月亮肯定也很想見我們,她一定在很努力。”
“我們好好等著她醒過來就好。”
“嗯。”喬景嶼點頭應了一聲,眼神根本不舍得從明月身上移開。
阮梨和喬景嶼聊了一會兒,又給明月整理了一下頭發,剪了指甲后,就打算離開了。
這些事雖然有護工可以負責,但阮梨更想自己親自做。
喬景嶼等阮梨走后,就放下手中的電腦,拿起了一本小說。
之前喬景嶼昏迷不醒時,就是明月一直在照顧他,陪著他,念泰戈爾的詩集給他聽。
這些事喬景嶼都記在心里,也知道一部分昏迷的患者其實是能聽見外界的聲音。
所以這段時間里,他除了陪著明月說話以外,還會念她喜歡看的小說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