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那他就好好學習一下德語了,也不至于一個字都沒聽懂!
阮梨聽到這,心里已經大概猜測到對方是誰了。
盧卡斯,只能是盧卡斯。
如果是巴澤爾,按照他那囂張張揚的性格,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干的事,不會只讓人用大多數人都聽不懂的德語留話。
但阮意歡到了盧卡斯的手里,可比被巴澤爾搶走更棘手。
只是有一點阮梨想不明白,既然盧卡斯能夠直接把阮意歡搶走,為什么在京市的時候不下手,非要等到他們來江城?
是因為京市是傅硯禮的地盤,他不方便動手嗎?
阮梨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那可是盧卡斯,是莫恩家族的家主。
這世上大概已經沒有什么事是他不方便做的了!
阮梨想了太多東西,心亂如麻,腦袋也開始疼起來。
一旁的傅硯禮見狀,默默將手機從她手中抽走,自己和喬景嶼溝通起來。
說話期間,傅硯禮也沒忘記握住阮梨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用這樣的小動作來安撫她的情緒。
江城是一個準一線城市,占地面積非常大,阮梨和喬景嶼兩隊人又是在不同的兩個方向,距離實在是太遠。
最后阮梨他們坐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才到達喬景嶼的位置。
是一家酒館,里面已經一片狼藉。
整面墻的酒柜玻璃全碎了,大部分酒也已經掉落在地上,一地的碎片和酒,顯然是經歷了一場極大的混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