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鴻臨。
這個名字讓阮梨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徹底從夢里清醒過來。
傅硯禮就睡在她旁邊。
他知道阮梨很容易做噩夢,這些年只要兩人同床共枕,他都會非常注意她,漸漸的睡眠也變得越來越淺。
前一秒阮梨剛睜開眼睛,后一秒傅硯禮就跟著醒過來。
“又做噩夢了?”傅硯禮一邊說一邊將她擁進懷里,熟練地輕拍她的后背安撫著。
阮梨沒有吭聲,靜靜靠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和各種復雜的情緒中。
阮鴻臨,阮鴻臨......
這是她爸爸的名字!
那個人喊這個名字是什么意思?難道她爸爸也在那一群人之中嗎?
根據他們的對話,阮梨猜測他們口中那個絕對不能回喬家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媽媽阮意歡。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個說要娶阮意歡的年輕男人,難道就是阮梨的爸爸?
他們不是因為相愛才結婚,只是為了不讓阮意歡回喬家,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捆綁住阮意歡?
可那個要報警的礙事的家伙又是誰?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在阮梨腦子里蹦跶,讓她心亂如麻,實在是想不明白。
傅硯禮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勁,心里非常擔憂,但又沒有出聲打擾她思考,就一直默默陪伴著她。
直到阮梨稍微緩過來一點以后,她才終于有了動靜。
“阿禮。”
阮梨將頭埋進傅硯禮懷里,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他身上那清淡熟悉的木質香,整個人慢慢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