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越想越生氣,胸腔劇烈地起伏著,揚起手就想要去打明月。
明月身邊都是保鏢,她根本不擔心安德烈會傷到自己,所以連躲都沒準備躲。
果然,在安德烈的巴掌落下來之前,就已經有保鏢快速鉗制住他。
但與此同時,突然有一只手抓住明月的胳膊,用力一扯。
明月一個轉身,跌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胸膛。
“你沒事吧?”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明顯的急切和關心。
明月愣了愣,沒有回頭就認出了身后的人。
“沒事。”明月搖搖頭,聲音輕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你和梨梨他們都要去,那我當然也要一起。”喬景嶼溫柔地應了聲,隨后冷著臉看向被保鏢抓住的安德烈。
“看來我之前警告你的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喬景嶼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和剛才面對明月時的溫柔完全不同,甚至還帶著一股明顯的殺意。
安德烈回想起上次喬景嶼警告自己的那個場景,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
喬景嶼有多狠,安德烈是知道的。
在這個屬于喬景嶼的地盤上,安德烈當然是怕的,但此刻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憤怒的情緒掩蓋了他的恐懼。
“原來你們早就搞在一起了!”
安德烈一邊掙扎著想要擺脫保鏢們的鉗制,一邊大聲喊道:“難怪上次喬景嶼會替你出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