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常歌拿第一,自然就引得群情激奮。
“她有什么呀?真以為自己跳的那么好嗎,要不是她們家有關系,就憑她旁踢腿的動作失誤,她能拿那么高的票?”
“就是,那些評委但凡真的看得懂,就知道她那個失誤有多明顯。”
葉玲低聲道,“其實葉玲跳得挺好,舞蹈這種東西,本來就一個人一個看法,都已經過去了。”
“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你看她拿了冠軍后那副樣子,走路都拿鼻孔看人,獲獎感說什么辛苦聯系,學舞蹈的誰不辛苦,誰不是每天天不亮就來練功房壓腿。
我算是看明白了,跳得好,不如有個有權有勢的爹。”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練功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眾人嚇了一跳,看見來人是常歌,大家表情都有點奇怪。
畢竟說壞話被當事人看到確實也挺尷尬。
常歌面色陰沉,眼神掃過眾人,冷冷道,“有什么話當面說,背地里嘰嘰喳喳,老鼠嘛,見不得光?”
剛剛罵最兇的女孩兒臉氣紅了,“說就說!有什么不敢說的?你自己那天跳得怎么樣,你心里沒數嗎?這個冠軍你怎么拿的,你自己摸著你的良心說!要說老鼠,你才是老鼠,偷偷摸摸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
葉玲趕緊起身拉勸,“璐璐,別說了。”
常歌攥緊手,臉色難看至極,“評委是異地調過來的,我拿什么作假?一次沒拿冠軍就背地里嚼舌根,怎么?冠軍是你家的,非得你拿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