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生擰緊了眉頭，立刻想將自己的褲腿抽出來，無奈對方抓得太緊，他沒能如愿。

不過這低頭一看，卻讓他將眼前的女孩認出來了，這不是剛才在江邊鬧自殺，被他救下來的那個女孩嗎。

該說不說，這還是真的是該死的緣分啊。

程慕生看她一臉意識模糊的樣子，略顯不耐，這是跳江不成又出來酗酒了嗎？

“放手。”程慕生心情不好，滿臉盡顯冷漠。

見對方不為所動，依舊死死抓著他褲腿的樣子，他真的恨不得上去就給對方一腳，好讓她松手。

然而當他抬起腳，卻看到對方一臉斑駁的淚痕，哭著求他不要走的模樣，他忽然就有幾分于心不忍。

而且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喝醉了。

程慕生擰了擰眉，伸出手摸了下女孩的額頭，才知道她是發燒了。

她不是喝醉了。

這么冷的天，她穿的單薄，在江邊吹了那么久的冷風，又在街上晃蕩了這么久，不感冒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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