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山聽著許秀華的指責,一時無。
確實,平日里楊玉珠作威作福慣了,什么事情能避就避,都推給許秀華去做,許秀華也是和善,不喜歡與她爭辯,所以一直以來,她們都相安無事的。
楊玉珠那些小心思,許秀華又豈會不知。平日里不與她計較,但是不代表許秀華是傻子啊,更不代表她不辨是非,所以最后,她也扭過頭表了態:“珊珊做出這種丑事,讓人太失望了,這件事情我也認同就交給司宴自己處理吧,我們都不會發表意見。”
那邊楊玉珠和傅蓉珊聽到這些話,當即掙扎的更厲害了。
墨司宴一個冷眼掃過去,臨風和臨淵手下用力,楊玉珠和傅蓉珊都被壓到了地上,臉摩擦著地面,她們確實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傅景山見狀是又急又氣,但又無可奈何,最后只能頹喪地坐在椅子上。
客廳又恢復了安靜,只見墨司宴交疊著長腿,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笑容:“都沒意見了是嗎?”
傅景和和許秀華不說話,就代表了他們兩家沒有意見,傅景山就算有意見,也無濟于事。
“行,沒意見就好。”墨司宴沖著眾人扯了下嘴角,便站了起來,他大手一揮,宛若將軍發號施令,不見語,但臨風和臨淵已經動手,將楊玉珠和傅蓉珊從地上拉了起來。
“嗯,嗯嗯——”
楊玉珠和傅蓉珊嚇得臉都白了,兩人不顧形象像一條蛆蟲一樣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