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生搖頭嘆息:“不怪秦宇輸,是誰都知道要選墨司宴啊。”
“那還不是沈西嫌貧愛富,都已經離婚了,還和前夫勾勾搭搭,牽扯不清,水性楊花!”
“哎,如果是我,我肯定舍不得和墨司宴這種極品男人離婚,沈西肯定是后悔了,所以才會想著法子重新勾引墨司宴,秦宇,那種女人,不值得你喜歡……”
眾人看秦宇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和同情,無關痛癢的安慰了幾句后,才作鳥獸散。
沈西坐在副駕駛,眼看著車子駛出學校后,她才松了一口氣,然后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你怎么到寢室樓下來了!”
“我不來,怎么看得到這么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呢。”墨司宴開著車,語氣卻相當低沉,讓沈西覺得有些壓抑。
沈西蹙了蹙眉:“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感覺她就像是偷情出軌的妻子被丈夫捉奸在床似的,墨司宴的語氣讓沈西覺得很不舒服。
“你說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別人跟我告白,又不是我想的,”一想到他和厲瀾不清不楚曖昧糾纏一晚上的事情,沈西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墨司宴也是眉心一擰:“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沈西氣得將頭扭向了一邊。
“我不清楚。”墨司宴表情一臉坦蕩,“我什么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