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柏興聞驚道:“趙大人怎么了?”
“嗨!還不是之前來村里的時候馬車翻了,我家大人摔下車,一條腿受了傷,雖說當時已經請大夫看過,也開了藥,但是沒想到這傷一直都沒有好轉,反而越發猙獰,我家大人這幾天晚上疼得都睡不著,我想來想去都不是法子,還得再讓去醫館瞧瞧。”趙管事一說起這個就憂心忡忡。
劉伯興想了想,試探說道:“我家三娘也開了個女醫館,她看跌打損傷方面倒是頗有些造詣,若是趙大人愿意,我讓三娘過去瞧瞧?”
趙管事的看向劉柏興的眼神意味深長。
“趙村長,我看你這段日子一直跟著我們家大人鞍前馬后的,所以才把你當自家人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可不要見怪。”
趙管事的靠近劉伯興,壓低了聲音說道。
劉伯興自然是做出洗耳恭聽之態:“您說!”
“柳三娘雖然在外頭有幾分名氣,但是到底是個女子,而且又不是從小就學醫術的,這治病救人可和其他行業不同,稍有不慎就是人命,我知道你是覺得柳三娘厲害,但是一處厲害,不代表處處厲害,這給人治病的事情,還是不要再提柳三娘了!”趙管事的與劉伯興推心置腹的勸道。
他倒是好心,講的也在理,劉伯興卻知道柳穗的厲害的,但是見面前的人不信,到底是不好再多說什么,怎么嘆息一聲,略過此事。
等柳穗幾人回來之后,這趙管事就已經走了。
劉伯興特意到了柳穗家里,講了此事。
“那個趙老爺是前人御使大夫,他辭官之后不知道為何沒有回家鄉,反倒是在咱們這里建房子榮養,但是我看他跟縣令不怎么來往,而且做派十分正派,所以我想著把人留下來,日后若是縣令真的要為難咱們,他也能夠說上一些話!”
柳大嫂帶著桃花回屋里去了,正廳里就剩下柳穗和柳老大還有劉伯興三個人。
柳穗直道:“這些事情舅舅做主就好。”
劉伯興深深看向她:“舅舅說句實話,我年紀大了,這村長的活也不知道還能夠干到什么時候,穗穗,你有沒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