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泥稅?”
“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也太欺負人了!怎么能夠突然又加什么水泥稅?這是要我們的命嗎?”
……
在場的村民們頓時全都憤怒起來。
梁國賦稅并不重,甚至這些年因為當今勵精圖治,賦稅一直在減,但是這幾年災禍不斷,是柳穗教她們做豆腐,請他們當幫工,才讓他們填飽肚子,在這寒冬里穿上暖衣活下來。
可是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什么水泥稅?
這是逼著他們去死嗎?
暴怒的村民們將陳典幾人團團圍住,陳典面色微變,卻沒有對她們動怒,而是看向柳穗:“怎么?柳三娘你這是不滿縣令大人的命令,所以想要對我們幾個痛下殺手嗎?”
竟是不管不顧直接將罪名安排在柳穗的頭上。
柳穗也不解釋,反正現在在外界看來,柳家村的村民的確是唯她馬首是瞻。
她抬手,往下壓。
原本騷動的人群逐漸冷靜下來,但是所有人仍舊仇視的盯著陳典他們。
陳典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柳穗在,他們估計會被暴怒的人群給打死。
心中不由得對柳穗更加的忌憚。
如若此人是個男子,估計縣令大人就不是忌憚,而是服從了。
“不知縣令大人打算怎么收水泥稅?”柳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