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腰間的劍柄,頓時兩難。
“我前幾日聽柳老大他媳婦說了,柳老大不是給她買了個鐲子?是不是就是黃小姐的那個?”這時候,人群中忽然傳出一個聲音。
所有人都看過去,竟然是柳春花。
大柳氏氣得臉色扭曲,抄起棍子就要沖過去揍人。
“好你個柳春花,你之前把我家栓子和小妮子弄丟了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好,現在又來禍害我們家!你咋那么賤呢!是不是就是欠收拾?”
柳春花嚇了一跳,看到周圍的人頓時又有了底氣,喊道:“你兒子自己偷了東西還不準人說了?再說了,你家娃不是回來了嗎?”
“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夠了!”幾個衙役被吵的不像樣子,趕緊喝道。
柳春花其實也慫的很,頓時就住了嘴。只拿眼睛狠狠的盯著大柳氏。
大柳氏氣不過,直接將手中的棍子朝著柳春花的腦袋狠狠砸過去。
柳春花疼的嗷的一聲竄的老高。
偏周圍的村民們看到她也極為不耐:“春花,你就消停點吧,柳家要是真出了事,你以為你能有什么好處!”
柳春花張嘴剛想說些什么,眼睛一轉,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幾個衙役瞧著現場鬧騰的不成樣子,頓時全都黑臉。
“不管如何,柳老大,你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羊胡子說著就伸手去抓柳老大。
柳大嫂立刻攔在柳老大跟前,她臉上還帶著淚,哭喊道:“我們當家的沒有偷東西,他給我買的鐲子在這里!你看啊!就是個普通的鐲子,哪里值得一萬兩!”
她手腕上的青綠色的鐲子就這么映入大家的眼簾。
鐲子這個東西,不是珠寶閣里耳朵掌柜,或者大戶人家的姑娘小姐,大多數人都是看不出好壞的,但是柳大嫂手上這個壞的太明顯了,上頭不僅有裂痕,還有雜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別說是一萬兩,一兩銀子估摸著都沒有人買。
柳大嫂鐲子一拿出來,周圍人就翁的一聲議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