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回頭朝南婉看了一眼,南婉神情焦急,秀眉皺著,明顯很想進去。
司以桓轉而對保鏢說:“我是新郎的朋友,受邀來參加婚禮,你們都不讓賓客進去的嗎?”
保鏢自然認識司以桓,但他還是不敢輕易放行:“請拿出邀請函。”
站在酒店門口的保鏢是戰稷的保鏢團隊,平時沒少見過司以桓,知道司以桓和戰稷是好朋友。
但今天保鏢站崗不僅接到的是戰稷的命令,還有顧齊穆的命令。
顧齊穆要求他們,沒見到邀請函不能放人進去,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唯他們試問。
保鏢也只是個打工的,承擔不了這么大的責任。
司以桓緊張起來,他說:“我出門的時候,忘記了帶邀請函。”
“那不行,請回去把邀請函拿來,我們再放你們進去。”保鏢說道。
司以桓正準備繼續說什么,被宋姣姣拉過來了。
她拉著司以桓和南婉走到一邊,悄悄的謀劃,她壓低聲音說:“司以桓,還記得之前我和你是怎么配合把南婉從酒店房間放出去的嗎?”
“調虎離山?”司以桓說。
“嗯嗯。”宋姣姣點頭:“我們故技重施,我們三個人把保鏢引走,南婉溜進去就好了。”
司以桓孤疑的朝守在門口的保鏢看了看,犯了難:“這有六個保鏢,你確定都能調離?”
“一人負責兩個啊。”宋姣姣說。
“太麻煩了,不如直接敲暈。”南甜直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