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姜暮回味著姜柔兒剛才的表情，笑出了聲。

“沒想到你鑒茶能力還不錯。”

許緣顧側眸，少女五官精致，嘴角勾著明艷的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聲像風吹過風鈴，清脆好聽。

她的短發隨著動作飄動，染上了一絲光暈，每一根發絲揚起的弧度都動人心弦。

許緣顧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搭在西褲上，食指輕點，嗓音低沉。

“我只是單純不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車內空間封閉，即使兩人之間隔了一點距離，許緣顧依舊能聞到姜暮身上淡淡的清香。

像是某種從未聞到過的花香，很清甜溫潤，讓人心里格外的寧靜。

比起姜柔兒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好聞不少。

林逸天手握方向盤，插話道：“我聽說，若是對一個人厭惡，會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若是對一個人有好感，會在對方身上聞到一種特別的味道，生物學上把這東西叫做費洛蒙。”

“據說，這是人類的嗅覺，在幫助人類篩選喜歡的人。”

“認真開車。”許緣顧聲音里透著幾分冷意。

林逸天縮了縮脖子，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哪冒犯到了九哥，立馬閉上了嘴。

許緣顧骨節分明的手指微頓，從姜暮身上移開了視線，看向窗外。

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一直纏繞在鼻尖，加上林逸天剛才說的話，讓許緣顧多了幾分不自在。

他斂了斂眸，問起了正事，“我一直很好奇，姜小姐的中醫，是從哪里學來的？”

姜暮眨了眨眼睛，“地球是個圓，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全世界都可以學。”

許緣顧一句話，就把姜暮那些搪塞的話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