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都在提醒所有人。

姜暮就是個窮地方來的野丫頭，比不上她這個從小接受了良好教育的二小姐。

以及告訴別人，姜暮就是為了一個大小姐的位置，才故意陷害姜柔兒，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還真有少部分人信了姜柔兒的鬼話，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許九爺剛才在臺上，明顯表現出了對姜暮的偏愛。

這時候要是站出來說話，明擺著就是和許九爺作對。

許九爺的狠厲手段，在他還是個學生的時候，他們就見識過了。

姜暮嘴角勾起一絲笑，有些慵懶，有些漫不經心，卻笑意不達眼底。

“是不是誹謗，你心里清楚。”

“從拍照，到后面找人發上去，所有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

姜柔兒抬眸，對上了姜暮那雙漂亮的杏眼。

姜暮的眼神犀利而冰冷，仿佛能夠洞穿一切人心。

姜柔兒心底升起一陣膽寒，手指微微發顫，臉上的鎮定快要繃不住。

邱蘭趕忙走上前，隔開了兩人的視線，看著姜暮，聲音溫柔得像個慈母，

“暮暮啊，你要是對柔兒有什么不滿的，都可以和我說的，叫警察來，就不太對了吧？”

姜成平立馬黑了臉，走上前冷聲道：“平時你姐姐有什么好東西，總是先想著你，她對你那么好......”

越說，姜成平血壓就越上來了，但在外人面前，他不好發脾氣，“暮暮，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回家好好說。”

姜暮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笑話，笑出了聲，“我們是一家人？”

這就是她生理學意義上的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永遠覺得她是錯的。

十年前，她還沒走丟之前，也是如此偏心。

姜暮笑容突然一收，杏眸寒若冰霜，

“早在十年前，我走丟之后，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