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瞧了一眼,像是習以為常,“那是常家豆腐鋪的掌柜,以前給我們和附近幾家酒樓送豆腐。”
“最近聽說他品行不端,大家都停了和他家的合作。他家生意做不下去了,來我們酒樓求了幾次,還想繼續合作,我們掌柜都懶得見他。”
那中年男人是后廚的一個廚子。
姜瑤笑道:“品行不端啊?那確實不能合作。”
伙計點點頭,又小聲道:“聽人說,那常掌柜是靠著妻子娘家的人脈,才做起了生意。剛掙了點小錢,人飄了,老丈人家里又出了事。”
“他立馬要休妻,還在外偷人,搞大了人家的肚子。”
“他娘子氣不過,與他和離了。誰知他老丈人家挺過來,這不,立馬聯系人,斷了他的生意。”
伙計搖搖頭,“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自己作死,能怪誰?”
“這人吶,還得有良心。”
姜瑤豎起了大拇指,“小哥高見。”
“可惜不是人人都懂這個道理。”
伙計被她夸的不好意思,放下菜,紅著臉出去了。
顧長宴嘴角抽了抽。
姜瑤確實挺受歡迎,他都有危機感了。
樓下廚子掙脫了常文良,頭也不回的回了酒樓。
常文良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
感覺到有人看他,抬頭與姜瑤四目相對。
再看到顧長宴。
常文良頓時滿心怨恨。
他與顧桃花和離,是感情問題,憑什么要牽扯到家里的生意?
常文良一字一句恨聲道:“都是你做的吧?”
“顧秀才,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桃花好歹夫妻一場,你當真要趕盡殺絕?”
“桃花知道嗎?”
常文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