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宴一臉柔和的笑意。

他是最早知道的。

畢竟姜瑤穿戴這些衣物的時候，他還幫忙了。

簪子都是他親手給姜瑤戴上的。

陸老爺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姜瑤就是姜瑤。

總能給人出乎意料的驚喜。

陸老爺的背脊越挺越直，很有些與有榮焉。

一萬兩，花的太值了！

姜瑤再次問，“還要我跪嗎？”

徐大人嘴角一抽。

徐夫人腦門突突直跳，“不......不用了。”

“姝兒調皮，說的玩笑話，姜淑人不要放在心上。”

“行吧。”姜瑤點頭，確認一遍，“真不要啊？”

“其實也不是不能的。”

徐夫人咬牙，有本事說這話時，你別把手中的圣旨舉那么高呀！

“不用，不用。”徐夫人連忙擺手，笑容很是勉強，“我們......確實受不起。”

“哎。”姜瑤嘆口氣，“我剛說你們受不起，你們還不相信。”

徐家四人，“......。”

真要被氣死了。

徐夫人深吸一口氣，覺得這一趟長寧縣走的，起碼讓她少活了兩三年。

徐靜姝憋屈極了，半天吐出一句，“那你要軟墊做什么？”

本也沒打算姜瑤真能下跪，是姜瑤給了她希望，結果耍著她們玩。

徐靜姝覺得委屈，語氣幽怨。

姜瑤沒回答，用下巴點了點腳下，示意丫鬟，“放下。”

丫鬟愣了愣，不敢違抗，乖乖把軟墊放到了姜瑤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