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清楚后,神情都變得和沈秋水一樣,難看,且復雜。
“寫的什么,讓我們也看看。”南宮尋道。
沈秋水只好將幾張紙遞了過去。
南宮尋翻了翻,當即笑了,對小廝道:“讀出來。”
小廝接過,大聲朗讀出來。
竟是詩。
顧長宴方才默不作聲,竟是在寫詩。
短短時間內,一共寫了五首詩。
這五首詩很有特色,有兩首是描寫剛剛發生的事情的。
與沈秋水比試的盛況,和安陽書院人山人海的場面。
另外三首寫景,寫的也是安陽書院當前的景色。
不遠處的一棵冬青,和旁邊兩株盛放的臘梅。
清澈的湖水中,三只悠閑的鴨、子。
寫的皆是此情此景。
不管是風格,還是水平,都同剛才比試時所寫的三首詩一致。
南宮尋輕笑一聲,“這回做不得假了吧。”
“寫的都是眼下之事,那顧六,也不能從地底下爬出來。”
“我們這么多人看著,顧兄可沒和任何人接觸,總不能還說他抄襲別人的。”
徐大人臉色陰沉。
張偉傻了,就這么短短時間內,顧長宴又寫了五首詩出來?
每首詩寫的都還不錯,起碼比他好。
韓山長哈哈大笑,狠狠拍了拍桌子,“長宴,做的好!”
“看到沒?”他指著那新寫的五首詩,“這是最好的證據。”
“長宴文采斐然,何須作弊?”
“這種水平的詩,他想寫多少就寫多少,信手拈來,還需要費勁吧啦的去抄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