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愣了下,問陸晚:“主子,為什么您現在不能去國外找傅先生?傅二爺他們都同您說了什么?”
陸晚輕聲將知道的告訴周一。
周一面露錯愕。
后視鏡里映出的陸晚神色晦暗不明。
周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嘆了口氣,只好道:“主子,您別太著急,傅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說不定,沒兩個月,傅先生就能回來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主子,您雖然沒法去看傅先生,但是可以同傅其打個視頻電話,讓他把手機拿到傅先生身邊,這樣看一下傅先生。還有,傅先生的情況報告,您也可以讓傅其發給您,您考慮下怎么辦后給他發過去診治意見。”
“就是......”周一猶豫的看眼陸晚,說:“您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傅先生的事,您可能忙不過來。”
京中這邊又還一堆事,后面兩天得跟不少人打交道,太耗費心神了。
周一不想看到陸晚連休息都沒法休息。
陸晚卻沒在意周一的話,她聽到前面可以給傅其打視頻電話時候,就來了精神,摸出手機來。
臨了要撥出去時,陸晚又有些遲疑。
陸晚先想到先前同傅其的那通電話。
當時傅其隱瞞她傅靳洲的情況,但聽傅正延的意思,事后傅靳洲醒來后,又急匆匆去處理麻煩,當時傅靳洲沒聯系過她讓她放心,傅其也沒有。
那繼續瞞著她肯定也是傅靳洲的意思。
不管傅靳洲后面出于什么考慮,他醒來后沒第一時間聯系她,應該是情況遠不止傅正延說的那樣,還有別的。
那她這突然給傅其打電話......
不管了,她要先知道傅靳洲的真實情況。
陸晚播出傅其的電話。
手機里一直傳來忙音,陸晚壓著性子等,卻一連等了許久,直到最后快要自動掛斷時,電話終于被接通!
“喂?陸小姐......”傅其沙啞的聲音響起,還帶著濃濃的疲憊,但他可能是意識到了,立刻調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