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豐巋叫前面走著傅正延,語氣不是很好。
“喂,傅二,先前你不是這么跟我說的,為什么傅靳洲那小子什么都沒跟我學生說過?還有他在國外干什么呢,怎么會忙到沒有時間聯系我學生??”
霍豐巋語氣狐疑:“他該不會背著陸晚在外面亂搞吧?傅二我告訴你,我能容忍那小子老牛吃嫩草就已經是底線了,畢竟這婚事是成璧選的,我不好說什么。但是他要是還敢對不起陸晚,我饒不了他!”
“老師,”陸晚皺眉,下意識的維護傅靳洲,“你不要這么說,他不是這種人。”
“你閉嘴吧你,那小子給你灌什么迷魂湯了,讓你這么偏著他?他把你賣了,你都還得給他數錢!”霍豐巋沒好氣的瞪陸晚一眼。
后面的周一默默捂住耳朵。
這幾位的對話不是他這個下屬可以聽的。
前面的傅正延聞聲回頭,聽到霍豐巋的話有些莫名,當即維護自己的侄子說:“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就靳洲那傻小子,他怎么可能對不起陸晚?他都把陸晚這小姑娘看的跟他眼珠子一樣重要了,怎么都不可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老天作證,上次那臭小子為了這小姑娘,差點跟他這從小看他長大的二叔動手呢!
傅正延想到這兒,都有點吃陸晚的醋了。
他還想問這小姑娘才短短幾個月,到底給他侄子喂了什么迷魂湯,讓他那傻侄子死心塌地的呢。
“那他在國外做什么?為什么這么久沒聯系?”霍豐巋質問。
陸晚張了張口,又鬼使神差的咽下沒有出聲。
她也想知道。
傅正延對此卻沉默了幾秒,說著笑含糊過去:“今天好不容易見個面,你老提那臭小子做什么?他不重要,咱們說咱們的。哦對,陸晚不是還沒吃飯,她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別餓著。走,現在去吃飯去。”
霍豐巋直接攔住了他。
語氣不善。
“你當我那么好糊弄的?”
“分明就是有事!”
“說,到底發生什么了,為什么那小子沒有音訊?要是他敢做什么不該做的,?現在就去國外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