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定后，李洋不想再待下去，借口自己還要給學生上課走了。

錢主任則黑著臉給十七班的班主任打電話，讓對方過來。

等的工夫，孫主任忙請陸晚坐下，一并叫來了等候的薛溫意。

薛溫意知道學生考試要很久，已經做好準備等到中午，而且她不是沒事干，正興致勃勃的跟交好的夫人打電話，問對方怎么布置自己女兒的衣帽間和書房。

取經取到一半，見到孫主任，她趕緊掛了電話到辦公室。

一進去，薛溫意覺得氣氛不太對。

見錢主任也臉色不太好，薛溫意明白了，出于教養關心道：“錢主任，你是有病嗎？”

“？？”錢主任立即抬頭，“你說什么！”

后面跟進來的孫主任一個趔趄，差點自己把自己絆倒。

坐在沙發上的陸晚抬頭，嘴角勾起個似有似無的弧度。

薛溫意認真回答：“考試不是提前結束了嗎？我想，一定是你和幾位老師身體不舒服，沒法再監考，才結束的吧？那你別強撐著啊，盡快吃點藥吧，別嚴重到進醫院。”

錢主任咬牙：“我沒有！為什么早結束，你問她！”

他指陸晚。

薛溫意確實過去問了：“晚晚，你這考了也有大半個小時了，累不累？是不是消耗挺大的？中午想吃什么？你多跟薛姨說幾道你愛吃的菜，不然老吃昨晚那幾道會膩的。”

錢主任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孫主任也捂臉，給他使眼色冷靜。

陸晚慢吞吞的一一回答。

薛溫意都記下了，這才分出心思以委婉語氣問陸晚適不適應考試。

“還行。”陸晚說，“我已經做完了理綜，他們說全對。其他的沒來得及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