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男人面上溫色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連帶著客廳里的氣氛都被低氣壓影響的凝固。
后面陳放硬著頭皮開口:“傅總,那陸家要怎么辦?”
陸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這點他們很早前就知道了。
于是送陸晚回陸家前,陳放照傅靳洲的吩咐往陸家放了個眼線,一旦陸家人對陸晚不怎么樣,立即來稟報。
不久前陳放來給傅靳洲送文件,正好接到對方電話,說陸晚和陸家人今晚鬧的挺不好看。
他掛了電話聽傅靳洲問,告訴傅靳洲。
沒成想,傅總聽完臉色就沉了。
更沒成想,傅總這給陸小姐打完電話,看著心情更不好了!
傅靳洲放下手機,單手揣進兜里,冷冷看著外面繁華的夜景,道:“陸家這些年來享受著本不該是他們的景致,想來已經享受夠了。讓他們好好看清楚,他們原該在什么位置上。”
陳放一凜:“是,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吩咐下面人。”
他拿起茶幾上的文件,轉身要離開。
傅靳洲這時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他們拿這去煩小姑娘,知道怎么做嗎?”
陳放短暫的同情了陸家幾秒,“知道。”
“嗯,去辦吧。”男人淡淡道。
......
翌日。
因著要去衡陽一中報到,陸晚起了個大早。
但她已經很久沒起這么早了,不太適應,就跟昨天在陸家被吵醒一樣,下樓時人懨懨的。
薛溫意等著她吃早飯,“晚晚,要不你再上去睡會兒?今天只去辦入學手續,明天再開始上學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