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溫意堅持,還要再給陸晚收拾出個學習用的書房。
陸晚也就放棄了。
關上門,她拿換洗衣服去衛生間,出來到床上,摸出手機打開微信,很快找到個聯系人,給對方發消息。
我在江城,明天去衡陽一中報到上學。
這消息發出去還沒幾秒,直接彈回來個視頻電話。
陸晚接通,對面是個精神爍爍、鬢發斑白的老頭,一身唐裝,開口中氣十足,難掩激動。
“晚丫頭,你終于想通了!”
陸晚:“我是去衡陽一中上學,又不是回您的研究所。”
老頭擺手:“沒區別沒區別!只要你想通了,愿意重新接觸外界就好。一年前研究所出事時,你不告而別,后面一直待在那白云觀中不出。我真怕你想不開......”
陸晚神色淡下來:“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哎好好!我這就安排下去,明天你直接去江城衡陽一中報到就行。”老頭說。
“不用,我有保送信,三年前參加唐老那比賽時,有個姓徐的評委給我的。我不知道他和衡陽一中校長什么關系。今天太晚了,也懶得再聯系。您那邊幫我打個招呼,別明天我去了見不到人麻煩。”陸晚說。
老頭一口應下,又疑惑哪個人給陸晚的保送信。見陸晚要睡了,他就沒問,決定回頭自己查。
陸晚掛斷電話,剛躺下去,手機鈴聲又響了。
她掃了眼。
是傅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