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兩個選擇。”陸晚說,“第一,告訴我全部;跌第二,我相信你能想到蘭若庚現在在哪兒,帶我去找他,救下將尤文后再說清楚。”
秋三娘深深的看著她,“救下將尤文?你想要他活?可他要是活了,死的人就是我了。你想看到這件事情的發生嗎?”
“這不用你管,”陸晚說,“我自有安排。”
“不可能。”
秋三娘拒絕。
陸晚道:“我不說第二遍。”
秋三娘話音微微拔高,“就沖你現在居然為了旁人對我拔槍,我也不可能帶你去!”
陸晚寒聲:“那你是希望我現在就對你動手嗎?秋三娘,我有辦法讓你主動告訴我。但這二者間的區別截然不同,你想清楚。”
秋三娘還是那句:“不可能。”
陸晚似乎有些失望,道:“我如果真的站在將尤文那邊,就不會來這兒找你,也不會以為你是朋友,能夠和我和盤托出一起解決。”
秋三娘怔住了。
陸晚道:“既然如此,那從此以后,就當你我從未認識......”
“......我是真的不知道!”秋三娘驟然開口。
陸晚頓了頓,手里轉著槍,神色不明的看著她。
秋三娘神色苦澀。
片刻的僵滯過后,秋三娘抬頭看向陸晚,問:“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把我當朋友。你眼中的朋友,是我這個人,還是......秋三娘這個名字?”
陸晚有些不明,這二者有什么區別?
她回答道:“當然是你。如果我需要秋三娘這個身份的話,這些年來,我有請你幫過哪怕一次的忙嗎?你不是不知道我的部分底細,我不需要誰誰誰的特別身份給我錦上添花”
這話叫秋三娘臉色好看了不少,她眼底似乎也溢出些別樣的光芒。旋即她就起身,注視著陸晚,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蘭若庚現在人在哪兒,又會去哪兒。不,應該說是,我不知道,知道并了解他的人,只有秋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