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驀地轉過她的身子來面對自己,不容置喙的說。
“然后是你父母的女兒,再是我的未婚妻,是鐵算盤他們的朋友,最后才輪到所謂的實驗體。”
“它在你的人生中占比太小了,分量其實也可以很輕,所以不要在意它,它傷害不了你。”
陸晚抬頭看他,道:“我是謝成璧的女兒嗎?”
她是謝成璧的女兒,還是謝成璧眼中的實驗體?
傅靳洲聽懂了,心口微微縮痛。他忽然手伸向陸晚實驗服的兜里,拿出她的手機撥通陸尚成的電話。
陸晚還沒反應過來,陸尚成溫和爽朗的聲音響起。
“晚晚?給爸爸打電話是想爸爸了嗎?”
傅靳洲把手機遞到陸晚耳邊,按了免提,傳出的聲音大的叫陸晚無處可躲。
陸晚抿唇,沒有作聲。
陸尚成仿佛意識到了不對,語氣染上擔憂:“晚晚,你怎么了?受欺負了嗎?f洲那邊......”
“爸爸,”陸晚終于還是開口了,聽到陸尚成立馬應,她眼簾低下去,掐了掐手心,道:“你和媽媽......當初,為什么會生我?”
陸晚直到這時終于明白到了傅靳洲不久前的欣喜。
原來她的糾結代表著這樣的意義。
她開始愛傅靳洲了,所以一一語都斟酌再三,要糾結很久,還不一定能下定決心問出口。
她也真正的愛上爸爸了,親情在這一刻清晰起來,所以她也開始糾結躊躇又不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