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聽的擰了擰眉。
這簡直匪夷所思。
像是看出了陸晚的不行,費存中道:“你可以等見到鐵算盤的時候問她。我和鐵算盤在八年前就認識了。那時候她還不是現在鐵算盤,經常被人欺負,我幫過她,就那么認識了。”
“這些年里,我一直是現在的模樣,從來沒變過。鐵算盤可以給我作證。”
這話令陸晚和周一交換了個眼神。
陸晚微微偏頭。
周一會意,轉身走了出去核查。
費存中對周一的離去也沒有在意,仍然平靜又坦然的望著陸晚。
陸晚就問:“那你知道你為什么不會老嗎?”
不乏有三四十歲的人保養得宜,看起來就是二十多歲年輕。但再怎么會保養,也掩蓋不了歷經歲月風霜的痕跡。
可面前的費存中不是。
他完完全全就是年輕。她在給他做手術時,他的身體情況也是年輕化,各方面數據都沒問題。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這個人的身體就相當于停在了二十來歲,再沒有生長過。
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存在?
費存中望著陸晚,緩緩搖頭,道:“我不清楚。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奔波查這個,做雇傭兵也是基于此——這個職業可以讓我接觸到很多常人碰不到的房間。但我始終沒有查到一丁點線索。就這么過到如今。”
“一直沒有結果,其實這幾年我都已經認了,想就這么過下去了。”
然不知想到什么,他雖然那么說,眼神卻有了些柔和的波動。
陸晚看破不說破,只問目前最關心的:“既然后面差不多,那就從源頭查。你沒有查過當初你遭遇的那場仇殺嗎?”
費存中看著陸晚。
“我當然查過。”
“我也想過,我會變成這樣,應該就是當初我昏迷時,我身上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