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女人胳膊上的傷口竟然已經愈合了,但是血跡還在。
零零散散的遍布在手臂和衣裳上,有種觸目驚心的美。
陸晚定定看著往前了一步。
那女人似乎很怕周圍,聽到腳步聲就蜷縮在了一起,也不抬頭,瑟瑟發抖著。
動作間,乍泄的景色越甚。
也瞧著越發的可憐。
于是周一將鑰匙遞給陸晚后,就背過身去了。
傅靳洲眉頭緊擰,索性走到籠子邊,撿起遞上的黑布,稍一用力撕開一大片,遞給陸晚,道:“給她先披上吧。我讓人給她準備件衣服送過來。”
說罷也背過身去。
陸晚接過來,低低的嗯了聲,用鑰匙打開籠子,彎腰進去到女人面前。
這番動靜仿佛更嚇到了女人。
她猶如驚弓之鳥般,哆嗦的更厲害了。
陸晚的心情便更復雜,她俯身蹲下去,道:“你是藺懷玉,還是......謝成璧?”
與陸晚長相相似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
所以面前的女人要么是藺懷玉,要么是謝成璧。無論是哪一個,都和她有脫不開的血緣關系。
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她終于見到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她們時,竟會是這么一番場景,面前的女人還和她想的天差地別!
另外,藺懷玉是黎明實驗室點人。有可能當年活體實驗后,她回到黎明實驗室,往后隱姓埋名起來,實際還在黎明實驗室。
故而面前的女人更可能是謝成璧!
但......她的親生母親,會是這樣嗎?
陸晚盯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