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陸晚短暫的愣了下,過了會兒才說:“沒有。”
“真的?”
傅靳洲盯著她。
陸晚啞口無。
還是有的。
讓她很想不到的是,這個瞬間就在不久前她抬頭看到他時。
當時她沒有想到他會直接過來看到了她在做什么。
陸晚并不覺得自己有的有問題,可在那一瞬間,她也生出了一絲空白的無措,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真的沒有。”
陸晚最后如此說道,然后就見男人俊臉上滿是控制不住的心疼,這叫她疑惑。
“你怎么會沒有怕的?”傅靳洲啞聲道,“這是因為你真的膽子大,還是因為......你天生沒有害怕的情緒在。”
二者有天壤之別。
“你......”陸晚不由得想起來裴佑和她說的話,又想起來她問周一的那句“覺不覺得她是正常人”,堆積的燥郁在這一刻升到極點,讓陸晚心頭突突直跳。
但不及她說下去,傅靳洲忽然將她擁入懷中。
傅靳洲心里沒這般鈍痛過。
先前唐老再怎么和他強調陸晚的“特別”,他都沒有放在心里,也沒有具象的認知。
可就在方才,看到陸晚冷靜理智的解剖手術艙的東西,全無一絲猶豫異樣,表現完美的沒人比她還適合做一名研究人員時,他終于理解了唐老的話。
傅靳洲抱緊懷中的人,發覺到小姑娘的思緒,他壓下心頭的異感,松開她低聲道:“你說的是,未婚夫還是有點被這里嚇到了。僅此而已。”
陸晚單手摘下護目鏡看他,見他不似作偽,過了會兒才開口:“那你方才看到我的時候在想什么?覺得我很嚇人嗎?”
傅靳洲笑了笑,“想幸好你沒事。”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