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六年你我的交情,從一開始就是假的嗎?”陸晚平靜的問,“你覺得耍著我玩,很有意思,是不是?”
蘭若庚的臉色驟然冷沉下去,但他還是笑瞇瞇的,但那笑怎么看怎么陰沉。
“你這又是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念頭?為什么會這么懷疑?難道,”他看向棺材里的將尤文,眼底盡是冰冷的殺意,“你從誰的口中聽到了什么嗎?”
陸晚卻說:“你竟然不是先否認,真有意思。”
蘭若庚一頓,登時回頭看向陸晚。
“你想詐我?寶貝兒,我剛才可是什么都沒有認。”
“蘭若庚,你了解我的,我既然說出這些話,就代表著我早就有很多把握了。”陸晚面無表情。
蘭若庚當即走到陸晚面前,低頭笑著看著她,“什么把握?”
陸晚抬頭直視,“天堂城有不少像你這樣不老的怪物。你們當中出現畸變,找到辦法迫在眉睫。拍買的藥又出現在你們取將尤文的血之后,藥是將尤文的血做的吧?我想是將尤文經歷過和你們一樣的事,但他看上去沒有副作用,你們認為他的血有抗體。但你們不確定,所以找人來試驗......”
“十不!”
蘭若庚猝然揚聲打斷她的話。
他陰沉沉的說:“你知道有些話一旦出口,后果就難以控制了嗎?”
“我只知道,你這個反應告訴我,我說的都是對的。”陸晚直視著他,“那也代表著,你確實知道很多同我有關的秘密,你早就知道了我。這些年來,你一直是別有用心的和我接觸。”
陸晚神色一冷,“既然如此,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八成可以解決你們這些老東西身上的畸變。”
蘭若庚臉色也沉了下去,盯著陸晚的目光有些可怖。
他冷笑:“你到底是聽誰說的這些?從誰的口中開始想這些的?將尤文嗎?不,他一直昏迷著,不可能知道什么額外的信息。那你還能夠接觸的人......秋三娘?”
“十不,你在騙我,你跟她還是見了面!那你們都說了什么?那個死婆娘向你透露了什么該死的內容?!”
陸晚卻不答反問:“你為什么不問我方才為什么問你那個問題?”
“......什么?”
“——我們還是朋友嗎?”
陸晚緩緩說。
蘭若庚因這個有些突然和不合時宜的問題微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