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姜甚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景御別墅。
他出入過這里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上面。
研究所里正焦頭爛額的副所長也第一時間收到了親信上報的照片,只見上面姜甚整個人簡直慘的沒有人樣,不僅頭發亂糟糟的,身上衣服也七零八散,狼狽不已,他臉上也多處青腫,看的副所長倒吸了一口涼氣。
副所長一時間都沒敢認這是姜甚。
他不敢置信的問:“這真的是姜甚??”
心腹硬著頭皮點頭。
副所長還是難以置信。
“他只是去陸晚家一趟,出來就便這樣了??”
心腹肯定的點頭:“他出來的時候都一瘸一拐的,還哭個不停,鼻涕眼淚都糊一起了,相當凄慘!”
副所長如遭當頭一棒,跌坐在椅子上。
心腹問怎么辦。
副所長吼道:“我怎么知道?!”
副所長越想越心慌,干脆帶著照片去找了所長。
所長知道后也呆住了。
所長問副所長:“是姜甚自己去的,還是陸晚叫他去的?”
副所長苦著臉道:“我查過了,看上去像是陸晚叫姜去的。畢竟姜甚沒有那個膽子主動去找陸晚,他先前也不知道陸晚的具體住處。”
所長一聽,感覺天都塌了。
他喃喃道:“以前陸晚可是個體面人,再生氣的時候,都沒有讓人來家里,她給親自動手揍一頓的......”
“這怎么可能會是她做的事!!”
所長不相信
副所長臉色更苦澀了:“所長,只可能是陸晚做的啊。那是陸晚的住處,她要是不動手,誰敢在她的地方動手?”
“廢話!我難道不知道嗎?!”
所長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