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長心道，能被陸晚放在自己辦公室保險柜里的東西，那無疑都是極為重要的。

在這時候能有什么重要東西？肯定是跟陸晚目前的研究項目有關！

副所長再一想楚寧說的血液，便越發篤定！

姜甚看副所長雙眼都有點冒光，有點害怕，他覺得副所長好像在想的不是什么好事。

“副所長，我知道的就這些，已經全部告訴你了！除此之外陸隊的辦公室里還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姜甚道。

副所長卻笑瞇瞇的看著他，道：“怎么會呢，你知道的可多了去了。”

姜甚咽了咽口水，道：“副所長，我真的不......”

“陸晚現在所負責的項目，你應該已經很了解情況了吧？”副所長突然說。

姜甚戛然而止。

副所長繼續道：“我相信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畢竟都過了這么些天了，陸晚不可能什么都不讓你們接觸。”

姜甚卻沒作聲，他陷入了沉默。

副所長上半身微微往前傾斜，緊盯著姜甚，一字一句的問：“所以，你們到什么進度了？都有什么成果？陸晚后續又是打算怎么做的？”

“我......”

“你是也想說不知道嗎？我想想啊，如果你外婆來問你的話，你會知道嗎？”副所長溫和的說道。

姜甚如被兜頭澆了桶冰水，渾身冰涼。

副所長這又在用外婆來威脅他了。

可是......

姜甚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猜測上面并不知道這次項目實情的念頭，放在膝蓋上的手隨即緊緊攥住，指甲幾乎要陷進手心里。

這刺痛叫姜甚清醒了些。

他艱難的開口：“副所長，項目內容，我是簽了保密協議的。恕我不能告訴你。”

副所長體貼的道：“沒關系，研究人員的保密協議都由所里處理。我好歹也是個副所長，可以保證到時要是真的被發現了，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再說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沒有第三個人，你怎么會有事呢？”

姜甚還是搖頭，剛要開口，突然副所長冷不丁道：“你替陸晚保密，可她卻沒有想過你半分呢。你可知道，你的保密協議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她從一開始就沒信過你，給你定的條例也比別人嚴苛？”

姜甚猛地抬頭，“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不信，那就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