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卻像沒聽見那婆子說什么似的,問她,“據我所知,黃國公府是沒分家的,幾房人住在一起,今日春宴這么大的場面,蘇憐做了這么丟人敗德之事,作為東道主的張夫人不應該是在第一時間讓人將蘇憐帶離人群,蘇憐失態的失儀之事不是應該越少人看到越好么?她怎么能讓蘇憐躺在地上任人圍觀?曾夫人見狀都羞憤得昏死過去,難道她不是國公府的媳婦?蘇憐此舉就不是丟她的臉么?”
這話將那婆子給問住了,她現在只焦慮黃國公府來找麻煩時蘇府會該怎么應對,哪里想過這些細枝末節存在問題?“莫不是那張夫人與曾夫人不睦,刻意想讓曾夫人丟丑?”
楊氏瞥過去,那婆子當即搖了搖頭,“不能啊,就如同夫人您所,這都是一家子人,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這張夫人此舉就像是刻意讓憐姑奶奶當眾敗盡名譽似的。”
楊氏聞聲頓步,那婆子的話徒然給了她一點靈感。但她因為不了解蘇盼的為人,還時有些落不定主意。“派人去將大老爺找回來吧。”
那婆子沒有耽擱,立即著人去將蘇宗耀找回來。
且說陳氏回到柳花巷,進門時激動得險些摔倒。她直接找到在書房里武文弄墨的蘇宗明,抱起他書案上的小茶壺就往嘴里灌水。蘇宗明像看瘋婦似的眼神看著她,覺得陳氏這個婦人越來越不成體統了。
陳氏咕嚕咕嚕喝完水,又連著喘了好幾口粗氣,臉上泛著瞧熱鬧的八卦紅光,“二老爺,你知道嗎,這回大房要出名了,哈哈,出大名了。”
一聽是大房的新聞,蘇宗明停了筆,盯著她,“你不是跟老太太一起到黃國公府去參加春宴了么?跟大房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