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故意倔著嘴,走到他面前,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又嬌又嗔,“我就是想提醒你,一會兒的‘正經事’可不能假戲真做,本來那賤人就夠媚了,用了藥,還指不定做出什么勾人的下賤動作來,你要是把持不住,我就把你腌了。”
前面半句話直說得丁文昭心里直癢癢,可后面一句話又嚇得她膽顫心驚。他知道,嬌生慣養的李楠,肯定是做得出來的。雖然一會兒事情發作不能真的得到蘇憐,與她共赴巫山,但能在她身上多摸摸,多看看,他心里也是滿足的。
“娘子放心,我說過我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別的女人在我面前就算是脫光了,我也絕不正眼看。”
李楠冷笑著一指戳在丁文昭的額頭上,“誰知道呢,或許這場為設計蘇憐那賤人而舉辦的花宴,也是試探你是不是真的柳下惠。”
丁文昭心里將李楠罵了千遍萬遍,臉上仍要堆起討好的笑來。他還要靠著李楠,靠著國公府飛黃騰達,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她,等將來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李楠是什么東西,他不將她放在腳下狠狠踩,他就不是丁文昭。
“為夫省得了,娘子,府里客人這么多,我們在這里敘話太久不太合適吧,咱們趕緊出去招待賓客吧。”
李楠仰了仰高傲的頭,自認自己將丁文昭拿捏得死死的。這份得意,讓她頗有成就感。
夫妻二人在月洞門那里分道揚鑣,李楠想知道蘇憐正在干什么,于是找來女使問,結果得知人還在三房沒出來,她心里不樂意了,她要是一直這么在屋里待著,她與阿娘苦心謀劃的這場好戲怎么開臺?
于是她往三房去,想著怎么也得將人給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