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太太來到她身邊,接過她手里那片葉子,“你先前不在京里,不知道,是現如今京城最最勛貴的人家,國丈府的國丈大老爺。”
提到國丈大老爺,楊夫人自覺雖未見過,卻也是早有耳聞,“可是兩年前女婿把丈母娘從窗戶推出去摔死的那個國丈夫人的國丈大老爺?”
“正是他。”
楊夫人更沒興趣,笑道:“罷了罷了,那國丈府就是個金窩窩,我也瞧不上。”
誰知梅老太太并未因著此話打退堂鼓,而是提著褐色的巾帕掩嘴笑了笑,往楊夫人身邊靠了靠,道:“聽說夫人曾經請人為一塊匾提過字。”
這本是該疑問的語氣,從梅老太太嘴里說出來卻很篤定。而她的語氣也著實讓楊夫人心頭一驚,她詫異的看向梅老太太,“您是從何知道此事的?而且這和你今日所提之事有何關聯?”
不怪楊夫人想不到一塊兒,這兩件事在她看來的確并不沾邊。
梅老太太往后退了一步,她年紀大了,站得久了腰就不適,坐在鋪著軟墊的梨木雕花椅上,意有所指的看著楊夫人,“夫人是聰慧的,難道還想不通么?”
梅老太太話到此處及時停住,楊夫人的臉色煞時蒼白。她的確是不蠢的,想通這兩件事根本用不了多久時間。她蹌踉的退了兩步,語氣生硬開口,“老太太您是說,這兩個人是……一個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