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迎春更是嚇得大驚失色,臉色刷的慘白如霜如雪。
彼此分開后,迎春的呼吸一時順不過來,渾身抖如篩糠。
本身帶著兩分醉意的宋鑫也在此刻酒意全神,他朝著迎春拱手長揖到底,“對不起,是我唐突了,都是我的錯。”
迎春當然知道是意外,只是她雖然為奴為婢卻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就這樣讓人給親了,算什么怎么?一想到他的身份和主子姑娘孫嬉的脾氣,自己更不可能找回公道。一時間委屈得淚眼朦朧,恨不能當即死過去。
宋鑫又不是瞎子,迎春的反應他都看在眼里。說起來這迎春雖是奴婢,樣貌竟是不比孫嬉差的,而且行為舉止得體得宜,若不是她穿著一身女使的衣裳,識以為她是誰家的碧玉都是有人信的。二人分開后離得也并不是太遠,宋鑫似乎還能聞見迎春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還有她的唇,好軟。
想到這里,宋鑫的腦子徒然就像被水煮滾了似的,整個腦子都是熱呼呼的。好在他已走上仕途,學了幾分自制力。先是左右看了看,好在這里是角落,又是在假山后,沒人看見之后的意外,否則他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而且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要是讓孫嬉知道他與她的女使有了親近,他怎么對得起她?
“這是個意外,迎春姑娘忘了吧。”
這突然冷漠下來的腔調是怎么回事?是已經冷靜過了,在警告她不能有非分之想嗎?
迎春心里寒得透透的,雖然對姑爺不敢有非分之想,但見他如此絕情,還得覺得很委屈,“姑爺寬心,奴婢識得自己的身分,不敢越了規矩去。”
似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宋鑫深吸了口氣,單手束后,端起了架式,“你姑娘讓你來找我到底什么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