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沒有,我真沒有。”孫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委屈的樣子就像是江寅真的冤枉了她。
然而,宋鑫是信江寅的,因為他與江寅相識以來,江寅從未害過他。可此刻孫嬉傷心欲絕,被人冤枉的委屈全寫在臉上,也不像是假的。于是他猶疑了,不知道該信誰。
蔣氏看到宋鑫的反應有疑頓,趕緊開口勸道:“寅哥兒,適才我就跟妨姐兒說過了,這樁事要怪就怪我,是我沒能給嬉姐兒挑個好的女使在她身邊服侍,害得她被人誤會,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我知道妨姐兒受傷害你心里難受,可也不能因為一個女使出的錯就怪到嬉姐兒頭上不是?妨姐兒和嬉姐兒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一樣的疼一樣的愛,斷不能偏心一絲一毫。她們姐倆兒的稟性你不清楚難道我還不曉得嗎?嬉姐兒為人如何,妨姐兒心中也是有數的,不然先前你說非得扭著嬉姐兒和小蝶去衙門時,妨姐兒會阻止嗎?寅哥兒,這事兒都不能怪嬉姐兒,你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使的錯,就給嬉姐兒的人品定性,害她錯失與宋公子的姻緣吧。”
這番話下來,江寅總算是知道孫嬉這厚顏無恥傳承自哪里了?
“不論你們母女倆說得如何天花亂墜,你與宋兄弟的親事我都不能答應。”江寅一揮袖,示意他內心的篤定,“宋兄弟,斷了你與孫嬉的親事,你嫂嫂也是同意的,你我相識這么久,我是真把你當自己的弟弟,我不能害你。”
先前蔣氏那一席話,已經將宋鑫徹底說動了,他的內心是不想再質疑孫嬉的,可是此時江寅又說這件事嫂嫂也是答應的,那就明說嫂嫂中毒這件事并不是真如蔣氏說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