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甲懟著他,“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后宮豈是你隨便能進的?且看在你是江督知家人的份上才沒將你直接以闖宮論罪,再糾纏下去,只怕江督知來了也救不了你。”
江寅額頭都磕破了,血順著鼻冀往下滑,他聲音凄愴的沖著禁衛軍拱手作揖,“求求你們,就讓我見見皇后娘娘吧,我是找娘娘救命的,絕沒有不軌之心。”
“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宮規森嚴,咱們兄弟要沒有旨意放了你進去,轉頭我們的腦袋就得落地。”
江寅不肯走,繼續磕起頭,“我知道讓各位軍爺為難,但凡我能想到法子,也絕不會出此下策啊!”
“趕緊走,闖宮是大罪,是即刻就要掉腦袋的,你休要再糾纏,否剛我直接叫人把人丟出宮去。”
留在宮里還有一絲希望,若直接被丟出宮那就徹底沒指望了。江寅極不愿意的站起身,他想著只能趕回哥哥的住處等他回來再想辦法了。于是背過身去,腳下一深一淺往來時路走。
采玉看著那個瘸子,徒然想到孫家三房的妨姑娘嫁了個瘸子。她其實已經不記得江寅長什么模樣了,畢竟只在當年自家姑娘成婚那時匆匆見過一面。讓她緩了腳步的原因是她聽到了江督知,和請皇后娘娘救命這幾個字。
她是聽姑娘和袁嬤嬤說起過,孫妨姑娘的堂大伯哥就是江督知,那眼前這個瘸子不就是妨姑娘嫁的那個人么?現在他請皇后娘娘救什么命?救誰的命?
“哎,你等等。”采玉出聲叫住他。
江寅聽到這話,本能的回頭,看到一抹藕粉色對襟石榴裙的身影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偏著頭問他,“你是江督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