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房二房兩家家家和睦出息,蔣氏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就刺了梁氏一句,“大嫂嫂,我瞧著武哥兒如今改邪歸正,又是如此的上進,屋里是不是該添個正經人了?先前休了一個,牢里又關進去一個,武哥兒這屋里有個人幫著你管教平哥兒,大嫂嫂你也沒那么辛苦,是不是?”
這個蔣氏,真是會掃興。
梁氏也知道她心里不舒坦才會這么說,干笑道:“我還沒老得動不了,能幫著他多看幾年平哥兒,武哥兒的親事啊先不著急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這平哥兒再矜貴到底是個庶出,怎么也得有個嫡出才能撐得起武哥兒的臉面不是?”
蔣氏赤祼祼的挑事加諷刺,逼得梁氏脹紅了臉。
孫廷樺和孫廷梧是不愿與一個婦道人家計較,除了余氏,剩下的又都是小輩不好開口。
余氏說:“武哥兒是男子,活到七八十歲再談婚論娶都是可行的,到是我聽說三弟妹你因為嬉姐兒的親事找到妨姐兒那兒去了,不知道妨姐兒替你找到可心的女婿沒有?”
蔣氏又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生悶氣的孫嬉,這事要是順利,她也不至于夜里睡不好覺了。
余氏幫著梁氏幫腔,蔣氏心里怨忿得很,可是二房姑娘嫁的是太蔚府,兒子娶的又是大學士家的姑娘,她除了妒忌外,實在找不到什么錯處好讓她評頭論足。
只能生生把這口氣給咽下去。
見蔣氏閉了嘴,梁氏感激的朝余氏看過去,才要說什么,一個婆子突然來報,“大老爺,二老爺,宮里來人了。”
“誰來了?”孫廷樺問。
都以為來的可能是袁嬤嬤或者皇后娘娘身邊的女使,沒想到婆子說:“是之前住景暉院的姑娘回來了。”
眾人聞聲,哪里還坐得住,紛紛起身惶恐的迎了出去。
昨夜蘇瑜就想好了,今日要到孫府給周老夫人上柱香。
這去一年里發生了太多的事,連外祖母的祭日她都沒機會給她老人家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