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打開手里的罐子,嵌捏著譚瑩雪的下頜,將罐子里的散著藥腥臭的墨色藥汁盡數往她嘴里灌。
譚瑩雪被五花大綁著,不論她怎樣掙扎板命,都無法逃開蔣氏捏住她下巴的手。鼻子里,嘴巴里,全是不知名的液體,她想要呼吸就只能大口大口的往下吞咽。偏偏蔣氏灌得急,嗆得她滿臉通紅。
“咳咳咳……。”
蔣氏終于灌完了,順手就將藥罐丟到一旁碎了,而譚瑩雪則被嗆得咳嗽不止。
“你……你……咳咳……你灌了……咳咳……我什么東西?”
譚瑩雪一說話,漸漸地,發現喉嚨像被炭燒似的痛,而且是越來越痛,她張了張嘴想叫喊,可是卻發不了聲了。一股從未有過的驚恐像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嚇得她渾身顫粟不止,她再張嘴時,就只有口形,沒有聲音了。
大約猜到她在說什么,蔣氏好心為她解答,“放心,不是要你命的毒藥,這樣一下子藥死你太便宜你了。這是啞藥,會灼傷你的喉嚨,喝下去后你這輩子都發不出聲了。還有,你別以為這樣就完了,譚瑩雪,今天,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看著蔣氏咬牙切齒的殘忍模樣,天不怕地不怕,囂張了一輩子的譚瑩雪終于怕了。
蔣氏站起身退了一步,一揮手,站在馬車邊上的車夫便走過來打橫抱起譚瑩雪往那個破敗的院子里去……。
孫嬉從馬車上下來,“阿娘,這到底是哪兒?你到底要把譚氏怎么樣?”
“你想知道她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