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集芳館和擷云樓,徐老夫人面色有些不霽,她道:“這集芳館和擷云樓可不是咱們蘇家的產業,你這主意是誠,但這事兒不論是我還是你大哥都做不了主。但我知道你大哥如今的產業里有間海貨鋪子,聽說收益還不錯,你到可以讓禮哥兒到這里去打打下手。”
其實徐老夫人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然不錯了。陳氏這幾日得空看賬冊,是有這么一間海貨鋪子,賺的銀子也不少,只是海貨鋪子進出的鮮有正經的達官顯貴,只有像集芳館和擷云樓那樣的地方遇到的才是真正的富家子弟,這樣一比,自然到集芳館和擷云樓歷練更好。
“可禮哥兒說他將來想開綢緞莊呢,海貨鋪子與綢緞計,這隔行如隔山,恐怕是不妥當。”陳氏小聲開口。
徐老夫人也沒多想,在她心里,大兒子懦弱,二兒子正直,“海貨鋪子與綢緞莊的確隔著千山萬水,但萬變不離其宗,依我看,從商無非衣食住行,綢緞莊是宮里那位的,難道將來禮哥兒開的綢緞莊還敢跟她搶生意不成?還是海貨鋪子妥當些。”
徐老夫人這樣說,蘇宗明也不好再反對,“阿娘說得極是,是我和禮哥兒想得太簡單了,回頭我跟他商議商議,把營生改改,也是能養家糊口的。”
正說著,康媽媽進來稟報,“老夫人,今日府里來客了,是孫家三房的太太,是皇后娘娘派袁嬤嬤親自去接到咱們蘇府散心的。”
眾人聞之,臉色巨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