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那老匹夫上了七十歲了,半點兒黃土埋了半截的覺悟都沒有。”也是他在外樹的賢王形象太深入民心,每次說到重點,徐元錚全是從善如流隨著他的話忠君愛國,半點兒旁的心思都沒有。要是他直接挑明,依那老東西直拗的脾氣還不得當面跟他拔刀?
“王妃的棺槨不日便會回到成江,阿豐,你屆時給通陽府去封訃誥信,讓他們一家子前來奔喪。”
“這個老匹夫水滴不透,父王你何必再與他浪費唇舌?”宣豐沖口而出說,“依兒子看,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雍王有些失望看著宣豐,他嘆了口氣看向蔣成儒。
蔣成儒有些尷尬的解釋,“二哥,岳父大人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他是真沒想明白。
“岳母大人的意思是想把人送到邊關與北國王的人交接迫在眉睫,如果徐元錚一直不能會意與咱們一心,咱們只能借著岳母大人喪禮這件事將他困在成江,找得到機會送人出去尚好,找不到機會就以徐元錚作質,威脅通陽放咱們過去。”
蔣成儒的解釋甚得雍王之心。
“父王,你是這個意思嗎?”宣豐覺得父王的臉色不大好,問得小心冀冀。
雍王直覺著胸口有團火,恨鐵不成鋼的火,“是。”
宣豐笑道:“那兒子知道了。”
雍王氣得想吐血。
……
今天在畫舫上洗了個澡,晚上蘇瑜只梳洗后就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