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被蘇瑜一番操作驚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質問的朝主子雍王看過去,雍王倒是沒有多驚愕,只是他的臉跟鍋底灰似的,黑得徹底。
聞到一點兒焦糊味兒,蘇瑜咽下一口兔子肉,還好心提醒善柔,“你的饅頭糊了。”
善柔這才緩過神來,將那個烤焦的饅頭撥到一邊去,然后拿眼悄悄看她,她真是毫無客氣的將那只兔子吃了一大半,然后又拿起水囊咕嚕咕嚕灌了幾口水,一抹嘴,站起身來又伸了個懶腰。
看著善柔說:“兔子肉烤得不錯,就是有點兒咸,下次少放點兒鹽。”
她不像是被脅持的,她像是出來野營的。
蘇瑜重新躺回方才醒來的地方,除了剛醒來時看了一眼雍王,整個吃兔子喝水的過程中,沒給他半分眼色。
她對雍王的無視,讓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雍王更是氣得手里的兔子肉都不香了,“如此沉得住氣,看來的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先是本王小瞧你了。”
蘇瑜嫌棄的瞥了雍王一眼,“你要是不嫌自己吵,可以一直說。”
“你……。”雍王哪里受過這等憋屈?他怒視著蘇瑜,要不是她活著有大用處,絕對讓她不得好死。
蘇瑜折過身去,手輕輕的捂著小腹,幸好孩子無事。
也不知她離開京城有幾日了,雍王妃說過,中了牽魂之后,她也不知中者會昏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