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仁點點頭,十分認同宣祈話。
“青藍,你速回凌云閣,當著眾人的面宣布,就說我們沒在崖底找到皇后,皇后掉下去時被崖上伸出的樹枝給接住了,只是受了重傷,需立即回宮救治,讓雪嬌趕緊回宮服侍。”他先將找到皇后的消息散播出去,就不怕有人心亂傳皇后已死的消息動搖民心。
“最有懷疑的還是大相國寺,五哥,不再搜寺了嗎?”
大相國寺是皇家寺院,不敢干這種忤逆天道之事,恐怕對方早有預謀,早在他派隱衛到大相國寺之前。“讓大理寺的人到大相國寺來,就說要找出傷害皇后的兇手,讓他們在寺里搜查。”
“那這具尸體怎么辦?”蕭景仁問。
宣祈淡淡的睨了過去,然著語氣冷漠至極,“她不配穿皇后的衣飾,扒光了留這兒便是,總有些野蓄會替咱們毀尸滅跡。”
蕭景仁挑了挑眉,這才是他五哥,剛才那個又哭又笑的人不是。
在青藍趕回凌云閣時,雍王爺在皇陵接到雍王妃出事的信兒,也匆匆忙忙回到宮里。
一見到雍王妃的尸體,雍王爺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抱著雍王妃的尸體痛心疾首,“不是去上個香嗎?怎么就把命都丟了?”
善柔跪在雍王爺腳畔,也哭得傷心,“回稟王爺,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是去取個葡萄的時間,再回來,王妃就歿了。”
“怎么就你一個人?善云呢,她不是也一直陪著王妃的嗎?”
“回稟王爺,善云像是受到嚴重驚嚇,一直昏迷不醒。”善云是奴婢,除非主子特地開恩,否則是沒資格請御醫診脈的。
雍王爺就這樣抱著雍王妃,哭得悲慟,“你說你把性命交待在這里,讓我怎么跟孩子們交待啊?早知如此,就不讓你跟著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