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蓮不也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得力女使嗎?你不照樣將她娶進了門?現在的的區別只在于現在的采玉服侍的是皇后娘娘,原與從前的王妃原無本質差別不是?我想過了,要是你能成功納了采玉,依她跟皇后娘娘的情份,斷然會給她一份極厚的嫁妝,屆時咱們可以換個大的宅子,你又能得新婦為咱們家傳宗接待,雖然說出去名聲不好聽,但你到底是采玉的男人,皇后娘娘就算生氣也不敢真把采玉的男人怎么樣,是不是?”
“你阿娘說得對,咱們家到了這個地步,再沒有比現成的翻身機會更難得的了。”程山爹仰脖飲下一杯酒,“機會你可得抓住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
程山覺得荒唐,看著阿娘希冀的眼神從腳底板開始往上涼,“你們胡來也要有個限度,別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死了這條心吧。”
“你……。”
程山爹拿起酒杯就要砸過去,程家嬸子連忙按住他,“算了,算了,兒子仁義,不愿做對不起夏蓮的事,咱們執意勉強,傷了情份。”
“你怎么這么說?”程山爹怒瞪著程家嬸子,但見程家嬸子背對著程山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色,他便住了嘴。
看控制住了程山爹,程家嬸子轉過身站到程山面前,“本以為是條能解除咱們家困境的近道兒,你要是不愿意,阿娘也不能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行事。這樣吧,明日你上完工回來,替你阿爹往你表叔的酒肆送趟酒,趁機就躲出去,想來采玉也不可能真呆到天黑才走。”
聽著阿娘松了口,程山也松了口氣,他是真怕阿娘做出什么極端的事逼他來著,“好,兒子知道了。”
程山轉身出了屋子,程家嬸子看到他進了自己屋,知道他要洗洗,一時半會兒出不來,趕緊回身站到程山爹跟前兒,“你趕緊出去一趟,弄一包男女間助興的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