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禮見狀也往后院的地方溜了。
留下所有的護院將茍爺以及茍爺帶來的人團團圍住。
茍爺并未感覺到有什么危險可,他認為只要他手里拿著債據,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又能奈他如何?“就算你真把巡防營叫來又如何?我還怕你不成?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沒人理茍爺,他索性就在這前院坐下了,“今兒我要是不拿到銀子,我就還不走啦。”
茍爺的聲音提得極高,生怕別人聽不見。
蘇懷禮聽見了,徒然停住了。剛才蘇瑜身邊有個女使出府了,肯定是去宮里報信兒去了。萬一宮里那位真來了府里,這茍爺還能有活命的機會嗎?莫名地,對茍爺產生了一絲同情。
蘇懷禮轉過身又回到現場,看著茍爺一副無賴的樣子也沒那么懼怕了,他走過去,站在一個護院身邊,用極好商量的語氣說,“茍爺,如果你現在把債據給我,咱們之間的債務一筆勾消,我就讓人放你出去。”
“不然呢?”茍爺語氣很不屑。
“不然你恐怕沒多少時間喘氣兒了?”蘇懷禮半認真半開玩笑。
茍爺自認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蘇懷禮這番作派也不過是裝腔作勢,“你真當我懼怕巡防營的人?我實話告訴你,巡防營的人也有到我得勝賭坊賭錢的。”